“听林大人说你又跑到扬州来种田了?你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好好地官家嫡子不做,竟天天干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脏活儿。未免太不争气,伤你父亲的心,更丢你们国公府的脸。”
贾琏冷冷地白一眼蒋青山,懒得跟一个醉鬼辩论是非,目光继续落在戏台上。
“哟,我说了大实话,你竟然还不爽,生气了?”蒋青山笑起来。
“蒋大人,你这样才是真丢脸。”贾琏冷言讽刺蒋青山的失态,起身便告辞。
蒋青山一怔,没想到贾琏一个小辈竟然敢在这么直接骂自己,一时还没回过味儿来。
贾赦才注意到贾琏要走,忙问:“你干什么去?”
贾琏侧眸斜视蒋青山一眼,嗤笑道:“这地儿太臭,出去透气。”
“混账!你什么意思?”蒋青山终于缓过劲儿来,赤红着脸质问贾琏。
刚巧林如海回来,瞧见这场景觉得奇怪,把手搭在贾琏的肩膀上,蹙眉问:“怎么了?”
贾琏看眼蒋青山。
蒋青山见林如海与贾琏的关系似乎不错,突然打了个激灵,哈哈笑道:“怪我的不是,喝了酒,和贤侄开了几句玩笑,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哈哈……贤侄,莫要见怪啊!”
林如海看向贾琏,意在求证。
人家蒋青山已经先开口说是玩笑,自己若是得理不饶人的诉苦,反而不占便宜。贾琏嗤笑一声,只道:“没事,我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