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给林姑父回信,你去问老爷可要稍什么话没有?”
“嗳,小的这就去!”兴儿转身麻利的就跑了,身上似乎有使不完劲儿。
片刻后,贾赦就翘着胡子亲自上门了。
贾琏起身,问:“莫非有重要的话要说?”
“有,当然有,很重要。”贾赦背着手,有模有样的在贾琏屋里徘徊了一圈,然后故作深沉道,“另起一封,单独是我的,我说你写。”
贾琏执笔。
贾赦:“开头的客套话你写啊,我就不多说了,然后正文:敏儿,大哥近日甚是忧虑琏儿的婚事,听闻礼郡王……”
“父亲!”贾琏丢下笔,没想到贾赦还在惦记这件事,他以为那天贾琏在船上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贾赦气得直瞪眼珠子,“干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你这个不孝子,非要干出绝我子孙的大事你才甘心?”
“您抽哪门子的疯。”贾琏起身要走。
贾赦哪能让贾琏跑,上去就捉住他的手,大喊:“不孝子!今日我必要执家法,好好教训教训你。来人,上家法!”
整个院子里的人全都听见了。
婆子们你看我我看你,碍于琏二爷儿的威严,都不敢乱动。还是在贾赦再三的恐吓下,才去取了长凳和木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