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与贾琏共乘一辆车。
贾赦纳闷地问贾琏:“你竟然挺了下来,不觉得醉?”
贾琏摇摇头,他喝酒从来不醉,这是体质问题。
“奇了怪了,以前一壶酒下肚,你就迷糊的跟什么似地,而今喝了这么多竟还跟正常人一般。”
贾琏这才惊觉自己换了身体,应该体质不同才对,揉了揉头,突然觉得头好晕……等马车到达荣国府时,贾琏已睡得不省人事,谁叫都叫不醒。贾赦无法,只能命兴儿将他家二爷背回去。直到第二日,贾琏才头脑昏胀的醒来。
跟贾琏相比,礼郡王烨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意是要灌醉贾琏,然后令其酒后吐真言,好好试探其人品。而且喝酒之前他还特意给屋里人撂话了,事儿没问全的时候,谁也不许打扰他们。万没想到没灌醉人家,自己却先醉了。
一觉睡到了天亮,烨霖醒来之后,便要面对一大家子质问。
太妃:“老大啊,你素来自称千杯不醉,昨儿个怎早早地醉倒了,反倒叫客人们败兴而归。”
烨霖撇撇嘴,也觉得自己很丢脸不争气。
王妃:“王爷,妾身在那张纸上罗列的问题您可都问了?”
“啊,那张纸啊。”烨霖从怀里掏出来,还带着体温,自己重新温习一遍上面的问题之后,依旧瘪瘪嘴,丧气地摇头。
众人立时流露出失望的目光。
烨霖对自己也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