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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今天穿着一件崭新的藏青色祥云锦袍,玉腰带在中间一束,越发凸显他身姿颀长,英俊隽爽。这样的男儿郎不论站在那里都是显眼的,若是在遍布中老年纪的朝堂之上更加如此。而今就贾琏这长相和岁数堪称是吹进朝堂内的一道清风。连皇上每每上朝见到他那张年轻朝气的脸,都觉得精神了不少。

朝堂之上他都压得住别人的威风,更何况是在家。

屋内众人都被穿了新衣裳的贾琏给震住了,还是贾政有意无意的咳嗽了两声,叫贾母立刻回归了正题。

“琏儿,宝玉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贾母问。

贾琏才刚进家门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对,而且他还发现府里的人特别少,男丁进本见不着。后来听带路的婆子说了宝玉丢了的事儿,老太太也急着找他,贾琏就觉得更奇怪了。他出门办事回来晚实属正常,以前还有更晚没回的时候,也没见闹这么大的动静。所以他就估摸着贾母是为了找宝玉,实在找不着了,想寻他帮忙。

于是贾琏回房换了件衣裳,这就来见贾母了。

贾政盯着贾琏这身显他气度非凡的新衣服,气更不打一出来。因为他分明清楚的记得,贾琏上午离开的时候还穿的不是这件。“母亲,您瞧瞧他,回来还不着急,竟不紧不慢的回去换了件衣裳才来。”

贾赦今儿个出去吃酒了,邢夫人因有应酬,也才归。俩人刚坐在贾母的花厅正准备弄清楚事情的经过,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贾赦听贾政这话就不高兴了,“我儿子换件衣服碍着你什么了,难不成你还要他光着来见你?呦呵,二弟你就算好这口,大哥我还不愿意呢,那是我的宝贝儿子!”

贾琏本要开口,见贾赦贾政二人吵起来,就闭嘴不说话了。

贾政红着脖子反驳,大吼:“你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就是你的宝贝儿子——”

贾母拍桌,“够了,都闭嘴。”贾母转而看着贾琏这身新衣服,也很不舒服。

贾琏觉得这种事没必要解释,给贾母行了请安礼,便要告辞。

贾母留人,“你站住,你弟弟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