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笑:“那几位亲近四皇子的大臣都被贬黜了,我不信他能逃过。且等着吧,过不了几日就该轮到他了。”
平日看着王熙凤嘴角挂着的那个笑,心里恶寒不已。
……
贾琏最近很勤快的往贾母这边跑,其勤快的程度,令贾母开始忧心忡忡。
“鸳鸯啊,你说琏儿会不会是记恨上我了,故而日日来盯着我?”
鸳鸯摇头表示:“肯定不是。”
“那是宝玉?他是想盯着宝玉?”
鸳鸯依旧摇头,“我瞧着琏二爷不像是操心宝二爷的事儿。”
贾母皱眉不解:“那他为什么天天蹲在我的院外,人还不进来?”
“这……”鸳鸯尴尬地笑,“不是早说了么,二爷是在看那棵木芙蓉。”
“木芙蓉?我早都跟你说了,那是胡说八道,也就骗得到你们这些小姑娘罢了!这么普通的东西,哪值得他关注。我看他分明就是一次为借口,另有所图。”贾母心虚,偏偏贾琏素日表现得十分厉害,她自然而然地就把贾琏往深一点坏一点的地方想。
而且木芙蓉不比牡丹,它在京并不受追捧。牡丹寓意富贵,大受追捧,可登堂入室。而木芙蓉则因“花蕊夫人”的典故,寓意相思,实在是不好拿到明面上大肆铺排显摆。
再者,贾母也特意问过贾琏了,他并没有将培养木芙蓉新品种的意思,但就是每天依旧蹲在她院里,在那颗木芙蓉前,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早一次晚一次,比定省还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