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呢?
贾琏紧握着手里的东西,退了两步。他只要防着这和尚夺走他的木芙蓉就够了。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请稍安勿躁。老衲今日前来,乃是天定因缘,是特来提醒这位施主做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和尚突然镇定下来,三角眼眯成一条线,有几分慈眉善目,表情见之可亲。
不过综合看,加上他的癞头,便很是叫人提不起亲近劲儿。
那癞头一瞅,当真叫人全身都发痒。
众人打了个哆嗦,目光偏开,都不去看那和尚。
贾琏转身离去。
癞头和尚慌了,忙伸手招呼:“那位施主,老衲就是跟你说话呢!”
贾琏依旧往前走。
癞头和尚要追,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他就弓腰晃荡着他的脑瓜子,四处冲顶。大家都恶心他的头,吓得不敢沾,慌忙避让。癞头和尚就趁着这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到贾琏跟前。
贾琏顿住脚,静静地看着挡他前路的和尚。在行走速度上,这厮的确惊人,或许天生是个竞走冠军的材料。如果在现代,叫这和尚去参加奥运会,肯定能为国家挣一块金牌。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癞头和尚问。
贾琏回神儿,“嗯?”
“我说你应该把那些木芙蓉放了,开花才是它们最终的宿命。你这样一直剪枝,便是生生毁了她们绽放美丽的机会。你断了人家的姻缘,是在作恶,你知不知道?”癞头和尚‘好心’跟贾琏讲道理。
贾琏微微挑眉,目光略带惊讶的打量癞头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