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仆从齐刷刷地都行礼喊:“琏二爷!”
贾政被这声给震住了,蹙眉看过去,见贾琏换了一身官服,风姿隽爽的立在那儿,他正冷着脸往自己这边看。
贾政停脚了,笑着对贾琏挑衅道:“莫不是我教训个小厮,你也要张口拦着二叔吧?”
“你打人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干系。”贾琏白一眼贾政,眼瞅着那两个被打得小厮,“你们两个还不快去备马车,耽误了上朝,谁负责?”
俩小厮晓得琏二爷这是在救他们,忙爬起来,边拍身上的灰尘边跑。至于其他人等,不等贾政瞄准撒气对象,贾琏就先开口遣散了他们。
眨眼间,人都没了,唯独贾政被留在那里,只有干咂嘴的份儿,心里头又羞又恼,自觉失算了。
其实贾政刚才打人的时候故意留了个心眼,寻思着贾琏一直跟自己不对付,正好那小厮不听他的话,他便想着趁机教训这小厮,引得贾琏对自己发火。只要贾琏敢当众因为个小厮对自己不敬,那他就有理由对付贾琏了,把事儿告到贾母那里,说到外头去,毁他的好名声!
万没想到,刚才贾琏根本就没上当。
贾政一脸失算烦躁地回院儿。
王夫人自得知贾政有休妻的念头后,心里满是怨念和憎恨,整日活得如行尸走肉般,谁都不爱搭理,更别说想休弃她的贾政了。
贾政还以为王夫人不知道自己要休她的事儿,这会儿气急了,还如往常夫妻相处那样,找王夫人吐苦水,“你说刚才那道士说琏儿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要揭穿琏儿的身份,身体里的真相……我仔细琢磨了下,琏儿这孩子的确是突然有一天转性了,变得有点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