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大夫来,自然真假清楚。”贾琏当即招手叫人去请。
兴儿已经被唤来,跪在地中央等候各位主子们的问询。
贾母见贾琏一副坦荡模样,而且主动叫了大夫,自然而然就觉得贾政这边问题更大些。她看向贾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贾赦也看贾政,恶狠狠地,今儿个的事儿如果真如贾琏所言,是他二弟在造谣,他绝对饶不了他。
贾琏则谁都没看,甚至连兴儿都没看,只顾着垂眸喝茶。累了一天了,回家还要费唇舌,口渴。
“重复一遍你昨晚在二仪门说的话!”贾政冲兴儿道,“警告你,实话实话,不许你有半点疏漏。”
“小的昨晚在二仪门外?”兴儿糊涂了,看向贾琏。二爷正喝茶,没理会自己。
贾母见贾琏连个眼神都不给兴儿,可见他心无愧,而老二这边,理直气壮地质问兴儿,似乎也有十足的把握。
“你如实说,不会有人怪你。”贾母嘱咐兴儿道。
“小的昨晚跟徐七没说什么啊,只是跟管家谈了谈小凌庄的稻子,还说今年一准儿丰收,请他准备地方多建几处粮仓。”
“原来那个人是徐七,来人,把徐七叫来对质!”贾政啪的一下拍桌站起来,成功震吓到兴儿后,怒声叱责他,“兴儿,你虽是贾琏的贴身小厮,但也是荣府的家奴,在我们这些老主子跟前,你何必胡说!我的人清清楚楚听到你说‘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