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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瞪贾政一眼,怨他在外人多嘴。打发走那大夫之后,贾政就凑到贾母跟前,跟她小声嘀咕那大夫很有可能是贾琏的人,没说实话。

“疯了么,见人就咬。”贾琏呵呵笑起来,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贾政,屋子品着茶,捡一块点心吃。

贾政诧异地瞪贾琏,他这声感叹明显是说给他听得!见人就咬?用咬这个字来说他,什么意思,骂他是狗么!

贾母和贾赦也都惊了,愣愣地望着贾琏。

贾政呵出口气,一双眼瞬间就像要射出火花一般。

“混账,你给我跪下!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是谁教你的!今儿个我非得把你打个皮开肉绽,就算你现在哭着跟我求饶都没用!”

贾琏站起身,负手而立,对视贾政,“兴儿,解释清楚。”

兴儿看眼二爷,抖着手忙磕头应承,“小的刚才就想解释,可二老爷抢话硬不让说,小的便来不及说明情况、老太太,大老爷,昨晚上小的的确在二仪门附近跟徐七闲聊,说的真就只有小凌庄上的稻子,全称叫‘雄性不育稻苗’。徐七细问我这不育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仔细解释了,话中自然会提到琏二爷。还有这不育稻苗将来的好处有多大,我都一一道出,末了,我特意跟他嘱咐,这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要外传出去。”

琏二爷,不育,一定要保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母懊恼的咬牙,慢慢转头责怪的看向贾政。

贾政脸色尴尬不已,还是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是错了,忙道:“对了,那道士,也说你身体有问题,说要揭穿你身上的真相!”

贾琏冷漠看贾政:“疯子的话您也听,您是——”真疯了么?

“糊涂!”贾母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