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我真心盼着她能好好活着,叫我为此病三年我都愿意的。”宝玉有落泪了。
“那你可知道芙蓉花的事儿?有人说那是她转世芙蓉花,要开给你看得。”
提起这个,宝玉更心痛不止,“琏二哥,他、他……”
宝玉被贾赦突然恶狠狠地盯着,到底没把责怪贾琏的话说出口。
“其实芙蓉花已开,你琏二哥把开花的那盆送进宫里去了!”
“什么!”宝玉惊。
“你们注定不得相见了。倒没关系,伯父为了你,从你琏二哥那里讨来了另一棵芙蓉。”
“真的?”
宝玉话音刚落,就见贾赦的丫鬟捧着一盆东西端到床头。盆中立着一根干巴巴的枯木,显然木芙蓉早已经死了。
“这、这……是木芙蓉?”宝玉受刺激指着拿东西,哭得稀里哗啦。
“痴情郎泪洒芙蓉树下,转头风流如故,厚颜骚扰世家千金。”贾赦提笔又写一句。
宝玉见贾赦还写,根本没有劝慰自己的意思,不解道:“伯父,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我说几句话,您就开始写,您到底写得什么?”
“编故事罢了,想法一冒出来我就得写,不然很快就忘了,你不要介意啊。”贾赦将酒杯内的佳酿饮尽,笑着凑宝玉跟前,“对了,你挨了打,觉不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