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无奈的笑,“您老别瞎想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不是你?那会是谁?”
见贾琏不回答,贾赦好一顿郁闷。目送走贾琏后,想了想,赶紧落笔哗哗写。猜不到,他编就是了。
郑绪虽然是刚晋封为户部侍郎就死了,但贾琏等这些户部的人都算是郑绪的同僚了。他办丧事,照礼数户部众人自然要登门来吊唁。
灵堂前,郑绪的两个七八岁的儿子跪着焚纸钱,管家则张罗着接待男宾,应酬各方吊唁人士。
贾琏带着程书良等人一到,立刻引起灵堂内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瞧他的眼神儿可很有意思,都像是会说话一般,但贾琏无所谓、吊唁之后,贾琏就应着家中管家的指引,到了偏厅歇息,同行的人与他坐在一块儿。不多时,听说靖丞相也来了,贾琏出门去见,随即引其和自己一同回到偏厅。
“郑家没个成年的男人应酬,难免多有疏漏之处,你不要见怪才好。”靖丞相客气地笑道,转而打听这处环境,“这里倒不错,他家管家很有心,知道你喜静。”
贾琏道;“听说这宅子一直都是她家夫人在打理。”贾琏的意思很显然,管家如此会办事,多亏是郑绪娶了个好老婆。
靖丞相叹:“可怜她,从此便要独自撑起这个家,一人抚育三名子女。”
贾琏微微点头,也觉得这位夫人不容易。
忽有两位刑部侍郎来此与靖丞相辞别,二人见到贾琏也在,眼神儿又开始泛着奇怪的光芒,不过面上还是乐呵呵的见礼,还算过得去。
靖英光晓得郑绪死前与贾琏的矛盾最直接。那些人定然背地里议论,非议贾琏的人品。即便假设这件事他不知道真相,靖英光也绝对不会相信贾琏会做出那种事。凭他那般孤高沉静的心智,根本不可能屑于去碰郑绪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