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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芯急了,还要说,却因贾琏抛来劝慰的眼神儿,叫她不好继续闹下去,只得气呼呼的去了。

“你别指望她,这事儿她求也没用。”礼郡王强硬表示自己的态度。

“辞官的事儿一定要鲁莽才好,否则便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贾琏解释道。

礼郡王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非要鲁莽?”

贾琏:“年轻人受了委屈,意气冲动之下做了鲁莽决定,皇上见了也不会责怪太多。但如果我归家后数日,才呈报说要辞官,皇上怎么想?必然会以为我深思熟虑,做了仔细取舍。一旦皇上认定我辞官行为是算计,您觉得他还会再多看我一眼么?”

“的确!你辞官本就是有辱圣恩的决定,若是以他的个性发现你此举还是算计,绝不会在可能用你。”礼郡王晓得贾琏做决定是思虑过的,总算没那么气,“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辞官的后果?为什么非要辞官?”

“朝局不稳,明哲保身。”贾琏只道这四个字。

“本王就好好的,”礼郡王拍拍自己的胸脯,“你就是多虑了。”

“我的难处与您不同。大皇子和北静王那边似乎在谋划什么,我不知其计划,若继续走下去,很可能会陷入敌方圈套万劫不复。到不如辞了这要命的官儿,以不变应万变,暂时保全自己。”

其实被这俩人盯上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服务的这位主儿疑心病太重,且性情善变。贾琏琢磨不透这位郡王的性情,便不想冒这个险。

他一个种田的,就只想好好种田,做官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种田。就没见过种田还要种出人命的,所以这要命的官儿,贾琏宁愿不做了。

礼郡王终于懂了贾琏此举的意思,捻着胡子歉意道:“我倒是疏忽了,咱俩没法比,我虽是个郡王,却是个不得用不得宠的郡王。你不同,你乃命世之才,那位抢不到你的人不甘心,必然就会想法子折腾你,真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