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吓了一大跳,隐隐有点手抖。“对……对,若真干了杀人放火的坏事,可就该是这样的。”
“其实,间接杀人,更可憎。”贾琏接了新就被,不经意吐出一句。
贾瑞冷汗涔涔,不解地看着贾琏,“二哥的意思是?”
“我种烟的事儿你该知道的。”
“知道,知道。”
“这些烟叶将来都会用在防病害上。但若果这东西自带这病,洒到地里头传染了好苗子,你可想过那将会是什么样?数千亩良田因受病而枯萎、腐烂,终颗粒无收。到时候,便是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凄惨结果。”贾琏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手里的酒杯,渐渐抬眼望着贾瑞,目光寒凉得如淬了毒的冷箭。
贾瑞感觉到一种凉飕飕的东西顺着后脊梁往他脑顶上爬,“您……您说的很有道理。”
“还要我继续挑明?”贾琏问。
贾瑞动着眼珠子,不解:“我不明白二哥的意思。”
“呵,还不明白。很好,你就和我说说,你觉得咱们姓贾的关系近,还是你想跟姓王的关系更亲。”贾琏侧首,口气轻轻地,特别是提到“姓王”这两个字。
贾瑞突然大骇,眼珠子瞪得如牛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