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平安脉,身体无事,你就放心吧。”邢夫人笑容满面,冲贾赦道,“瞧瞧你儿子多疼媳妇儿,一日不过问便不安心。可老爷呢,十年都不曾过问我一句。”
贾赦望着面色红润的妻子,起誓保证道:“你若是怀了,我保证比他更好。”
“尽是些白哄人开心的话。我都多大了,年轻的时候不见肚子争气过,老了更不可能。”邢夫人笑骂贾赦一通,便红着脸赶紧拉着贾赦告辞。万不能叫这个老不休继续在他们小夫妻跟前赖着,回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不知羞鬼话来。
“好儿媳,你看完了记得告诉我。”贾赦临走前抛出一句,这才依依不舍去了。
静芯继续翻看手稿,一张接着一张。
贾琏端红豆汤给她,瞧她看得入神,就跟着瞟两眼,也没什么稀奇处,不过是讲隋玉石家破后如何励志的故事。
到了夜间休息的时候,静芯还在看,撒娇求贾琏再让她多看两页。
贾琏没收手稿,“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还有了身孕。东西就在那儿,明儿个再看就是。”
静芯冲贾琏吐了下舌头,算是赔错了。她高高兴兴躺下,和贾琏浅聊了几句种子的事儿,便都觉得乏了,俩人的呼吸渐渐放缓了。
而此时,皇帝刚接到祁天来的案子,正为此事恼怒,全然没有睡意。
京畿府尹兆辰就是条泥鳅,处事圆滑,自保能力技高一筹。他在奏折中陈述案情经过之后,不论对错,不担责任,一切请皇上判断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