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贾琏问。
贾蓉深吸气,再吸气,接着突然下跪,对贾琏道:“二叔,我对不起你,我家娘们更对不起你。”
贾琏一惊,忙拉他起身,让贾蓉细说。贾蓉便将她怀疑王熙凤的经过讲了一遍,种种蛛丝马迹,最终联系到玉溪镇的那一片田。
“琏二叔,我左想右想,这件事不能烂在我肚子里,其实我早就想告诉您了。当初在宁国府家宴的时候,我就该告诉您。”贾琏懊悔的锤头,直骂,“种烟草的事儿,我偶然得知的,后来质问平儿,才算真的清楚了。蓉大奶奶为它并不知道那些烟草是要做什么的,后来听兴儿说您要用烟草来做药,去治疗庄稼。我心里便更奇怪,隐忍着等待,到后来我听说她竟然要用这位烟草来陷害你,一时吓得魂都没了。”
“这事儿你都听到了?”贾琏略有些惊喜,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今儿个却巧,突然蹦出来个活生生的人证。而且,这个人证就是王熙凤的丈夫。这要是闹到公堂之上,贾蓉如果作证的话,这样的证人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过这是在古代,什么关系都喜欢藏在阴暗里,不见光。因为大家都要有面子,正给家族更加要面子,没有谁家会把夫妻之间的问题摆到明面上去说。
“这些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怎么都没想到会碰见这么个不要脸且满心恶毒的妇人!”
“还有,我觉得……她和贾瑞的关系不清不楚!”贾蓉就把上次贾敬过生日,贾瑞突然拦路王熙凤,和他有说有笑的事儿讲出来。
“这事儿是我从平儿嘴里亲口听说的,平儿这丫头心善,有一些事儿会告诉我,好心提醒我。不然就凭我,只怕没几日就会被那母老虎给吃了。”贾蓉忿不平道。
贾琏安静的听贾蓉说完这些,叹了声,“怪不得之前在荣府家宴上,觉得你一直看我。”
贾蓉忙挠头,不好意思解释后续。
“你不必客气,你媳妇儿的事儿你想怎么办?”贾琏知道,如果贾蓉想彻底毁了王熙凤,直接送她去见官是最好的办法。只不过她作案,被人羞辱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丈夫以及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