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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主动把错拦到自己身上,贾琏还能说什么,反驳是不孝,应了又不甘心,干脆就沉默不吭声。

贾母气得直叹息,“当初是我说话重了,伤了你们的心。可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半年了,你们的气也该消了。难不成我老婆子还在呢,你们就要分家出去单过?”

“这可是大忌讳,谁敢呢。”贾琏冷冷回一句,气得贾母憋闷了好半天。

“你这孩子要记仇到什么时候!你说你打小,衣食住行,我哪一样缺你短你得了。现在对宝玉如何,当初也是那般对你和你哥哥的。我老了,不求别的,咱们一家子好好聚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就行。”贾母先指责,后放软话,说的而声泪俱下。

贾琏不爱听人哭,眉头扭成一团。

贾母便开始念叨起贾政,大概的意识就是他也不容易,而今他老实本分了,贾琏就该体谅他,调和掉他跟礼郡王之间的矛盾。

“使人陷害静芯闺誉的事儿,您知道了?”贾琏冷笑问。

贾母抹泪点点头,“我狠狠臭骂了他一顿,令他在家禁足一月,也叫他给礼郡王负荆请罪了。不过你岳父是个石头脾气,没开门见他。”

“真的负荆请罪了?”

“大白天的你让他光着身子在王府门口下跪,多唐突,也不好看。”贾母解释道。

“怪不得。”贾琏问。

贾母无奈指着贾琏,“你!你这要逼死你二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