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十分惊讶,没想到自己秘密建下的梅草村竟然被贾琏所知悉。但水溶强装镇定,仍旧不认,还指出齐大娘生活在梅草村,很可能是跟他们勾结了。
“人越慌,话里的漏洞就越多。你可想好了,要用这番说辞?”贾琏不知站在门口多久了,突然现身走了进来。
大理寺请等几位大人忙起身,恭迎贾琏。那厢兆辰也叫人准备了椅子,请贾琏上座。
水溶心一抖,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他用渐渐发红的眼睛,憎恨的瞪向贾琏。贾琏却没瞧他,舒服地坐下来,端着茶玩文绉绉地品起茶了。他这副悠闲的姿态,倒是对正站立受审的水溶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水溶眯着眼,暗暗握拳,平复心境,忖度局势。
兆辰和贾琏对视一眼,命梅草村众人做了供词之后,就依水溶所言,他们也是诬陷水溶。随即,叫人呈上红瓷瓶。
水溶一见这个,眼底闪过暗色,不过心里还有数,觉得可以继续辩解。
“这瓷瓶是在王爷所乘坐的驴车内找到的,只剩下半瓶,而另外那半瓶就在她手上。王爷可怎么解释?”
“瓶子在我车上?这怎么可能!”水溶这两句话是发自内心的,那瓶药他一整个全都给了齐大娘,根本没有自留,而今却出现在他乘坐的驴车上?他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致命的证据。
水溶倏地全身汗毛竖起,慢慢地转头瞪向贾琏,贾琏刚好也在注视着他,对方微微上扬的嘴角是多么明显的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