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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不顺利也就罢了,这几个月还总有人找咱俩的麻烦。你说咱俩是不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上有晦气?”蒋子宁总结道。

靖宴瞄一眼蒋子宁,摇摇头。

“我给你算一算啊,这几月咱们碰见的事儿虽然多,但总结起来就这几件,第一就是考;我们总碰见各路高人考校我学问,你那里就是功夫、兵法。第二就是遇;遇乞丐,遇劫匪,遇人调戏良家,遇女人调戏咱们,有一次还有男人……”提到这,靖宴觉得可以点到为止了。

蒋子宁竖大拇指给他:“就是这样,总结的好!”

“再有便是贝西赤的话本了,把咱俩说成了圣人,出门就被各种人缠着。有次一户人家弄丢了一只鸭子,竟然还来找我!”靖宴指着自己的鼻尖,声音有点发狂的趋势。

蒋子宁附和地点点头,也一脸疲倦地样子,他苦哈哈的抱着大叔,哭丧着一张脸,对天大吼:“我们到底得罪谁了啊!”

靖宴灵光闪过,望着蒋子宁。

他们貌似还真得罪过同一个人。

……

入夏以来,农药制备工作就开始有序的进行,一边生产一边像全国各地的小农学堂铺货,同时新生产出的更加轻便的喷洒器也一同运往各地。夏季农闲时,小农学堂的便在各州县开办的义务讲学,所有小农学堂的授课人先生,都是经过严格考核,且入京亲自受贾尚书亲传,很具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