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轻笑,“正合我意。”
窦聪怔了下,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进了贾赦的圈套,他压根就不想认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会认他,但为了给皇上交代,他刚好就可以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这个男人肚子真黑,太歹毒了!
“这是给你安排的房间,不用看满不满意,你必须住这,没得挑。”贾赦介绍道。
窦聪越加不满地瞪一眼贾赦,转而就打量屋子里的环境,字画桌椅倒都是极为精致的上品。
呵呵,窦聪上去就一脚踹翻了凳子,然后还故意扯掉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撕个粉碎,什么斗彩镶金的瓶子,西洋钟摆设等等,总之能掀的摔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放过。
贾赦就安静地看着他闹,荣府随从们要么规避在门口看着,要么就是侍奉在贾赦身边,一如他们主子一样安静。
窦聪闹了好一顿,最后发现根本没人拦着他,就他一个人在耍,觉得好生没趣,也便停了下来。
“够了?”贾赦问。
窦聪冷哼着挑眉,“不知道,看心情。或许等新东西上来,我心情更好,会比刚才更加使劲儿。”
“光这一幅画,估计就值八千两银子,可惜了。”贾赦惋惜道。
窦聪笑话贾赦是穷汉,“你连这么点东西都舍不得,还想做我养父,哈哈哈……”
“一文钱浪费了,我都舍不得,不过你弄坏的这些我倒是不心疼。”贾赦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