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睁开眼睛,心却凉黎落下去:她感受不到眼睛,但是周围的一切如同红外线里的呈像一般清晰地扫描在她脑海中。
她“看到”自己对面的玻璃后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or博士,他们全都屏息期待地注视着她,其中一个人正全神贯注、小心地操纵着机械手臂,将她夹到一个金属盘子里,而透明铮亮的玻璃影影绰绰的反射出她现在的模样--
身体仿佛被裹在老北京鸡肉卷里,只露出狰狞可怕的没有眼睛的脸和小小的尖牙,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
这、这副尊荣看起来简直像是谁的小jj啊摔!
“吱--!”
嘴里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尖叫,刺耳难听,宛如尖利的匕首撕刮着耳膜。黎落赶紧闭嘴,尽管心情是不可名状的悲壮,她还是冷静仔细地观察着四周,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从一个昏迷的年轻女人肚子里取出来的,顿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卧槽,这女人看上去明明就是人类,居然可以生下如此丑陋的异形,真是天赋异禀啊!
她看到细长而灵活的机械手臂将她小心夹出后,又从女人肚子里再次取出一个老北京鸡肉卷(大雾!),那个家伙冲她凄厉地尖叫了下,她知道这货原来就是在妈妈肚子里睡在她隔壁的同胞兄弟,然而奇怪的是,此刻她心底没来由地涌出一丝怜惜和亲昵。
无论怎样,血脉的羁绊是不会轻易被斩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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