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咒怨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怎么还害怕的不敢独自一人在家?”在飘着雪花的夜晚,两人紧紧挽着手并肩踏上回黎落家的路,黎落毫不客气地吐槽着郝萌。
郝萌挠挠脸,“话是那样说啦,不过咒怨是我心中排名no1的恐怖片,无论看几次回想起来心里都有阴影啊!我以前还不是不敢看这些电影的,就是无意中看了咒怨,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噩梦啊!”说到往事郝萌痛心疾首地捶胸口,黎落听的忍俊不禁。
“后来某天我忽然发现,咦,其他的恐怖片一点都不吓人啊,还比不上咒怨呢。所以我就变成现在这样无恐不欢了。”郝萌摊手,神情很是无奈。
黎落颇为理解她的心情。比如她吧,恐怖片穿着穿着也就习惯了,哪天晚上不做噩梦了还觉得不正常。
两人一路笑闹着回到家里,郝萌不是第一次来,在黎落老妈的热情迎接之后,两人看着时间不早了,洗洗漱漱互道晚安之后也就睡觉了。
“啪”
灯光熄灭,房间归于一片安静黑暗,唯余两人清浅规律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熟睡的郝萌身上盖着的毛毯忽然抖抖索索地开始往下一点点的缩,就像是有人故意在扯着被角往下拽。
郝萌的脖子露了出来,冬日的冷空气灌入脖颈间,睡梦中的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翻身抱住身边的热源--黎落的胳膊。
“……”一手扯着郝萌的毛毯的娜塔站在床尾,幽幽地盯着郝萌抱紧的黎落的胳膊,浑身散发森冷幽怨的气息。
阿蕾莎忍着笑,白皙温软的小手轻拍了下娜塔的手让她不要恶作剧了,娜塔小媳妇似地委委屈屈放开了毛毯。
阿蕾莎放轻脚步走到熟睡的黎落床边,体贴地替她拈了拈被角。收回手,她仔细端详少女清丽的和寂静岭中完全不同的容颜,也没有觉得一丝一毫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