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惠特尼的是一个叫做卢瑟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据说他还是个非常有名望的艺术家,擅长给人化妆。

贝丝来到对方的化妆间,对方被绑在椅子上蒙着眼睛,苦苦哀求,“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放了我,求求你!”

取下对方的眼罩,看着镜子中容颜苍老的模样,贝丝心中一阵厌恶,“你的孙子孙女很可爱吧,真想让他们瞧瞧自己和蔼可亲的爷爷虐人时的变态嘴脸呢。”

“不,别这样!”卢瑟眼含泪水,痛苦哀求。

贝丝拿起一只描眉笔,与普通的化妆品不同,它的前部是锋利的尖刃,她用它在对方青白的脸上比划着,“你就是用这样的笔,在年轻少女的脸上化妆吧。她们也曾像你现在这般哀哀哭求,说她们也有父母、有家人,求你放过她们。只是,你从来没有心软过。”

手下一用力,锋利的尖刃刺破脸颊的皮肤,血珠渗出滚落。卢瑟痛呼,贝丝笑的肆意而残忍,“我的化妆技术不太好,不过惨死在你手下还被毁容的女孩子,技术好像不错,你来试试?”

半个小时后,贝丝走出房间,徒留一地鲜血,和一个被剥掉面皮、浑身上下被改装过的化妆工具刻画的没有一丝完好地方的尸体。

解决完这两个客人,贝丝又加了钱,希望好好参观一下这座猎人俱乐部,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这么适合我的地方,应该早点推荐给我啊。今天时间有限玩的不痛快,就让我去其他牢房逛逛吧。”

在老板汉克森以及一众打手看来,就算是最残忍变态的客人,也比不过面前这个笑容甜美的女人令人心寒。

在贝丝的要求下,她参观了现在暂时无人的牢房。尚带着肉末的锯斧和铁锤,残留斑斑血迹的地面,无不显示出被关在这里的人曾经受过怎样惨无人道的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