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我怎么没听我娘提起过,她还有一个比她小这么多岁的妹妹?”
花青鸢道,“不止如此吧?我猜想啊,她恐怕连我爹还有我大哥都没有提起过吧?”
傅红雪不言,花青鸢说得不错,从小到大,他的确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远在塞北魔教的家人,否则,他也不会一无所知,连问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花青鸢观他的反应,已知自己没有猜错,幽幽一叹,又道,“其实,我爹也是一样,自从姐姐走了以后,就再没有对我和大哥提起过姐姐,也不许我们提起她,更不许我们与姐姐联络,直到最近,我听到姐姐去世的消息,才下定决心,一定要来这里祭拜姐姐的。”
叶开说道,“那教主他……知道你来吗?”
花青鸢道,“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你怎么都不叫他外公?”
叶开摇头,“他既然都不要我娘这个女儿了,自然也不会承认我是他的外孙,我又怎么能叫他外公?”
花青鸢无可奈何,眼珠一转,又笑盈盈地道,“我可是一看到你就承认你是我的大外甥了,怎么也没听见你叫我小姨母?”
叶开笑了,“现在叫也不算晚吧?小姨母?”
傅红雪见叶开与亲人相认,由衷为他感到高兴,忽然想到一件事,神色一正,向花青鸢询问,“对了,你来时有没有遇到冰姨?”
花青鸢道,“冰姨?谁啊?”
傅红雪道,“就是我娘的侍女冰儿,你不知道她吗?”
花青鸢道,“哦!是当年与我姐姐一起离开魔教的那个侍女吗?我知道她,不过那时候我还太小,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就算和她面对面,我也认不出她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