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中午的时候小叶子还好好的,才过了几个时辰而已,怎么就会……就会……”乍闻叶开失明,花青鸢震惊地掩住了口,满脸不敢置信。
莫说是她不相信,傅红雪又何尝愿意相信?那样一双明亮的眼睛,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换作是谁,谁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可这就是事实!不容拒绝的事实!
问明叶开中毒的原因,花青鸢想了想,眼里又绽出光彩,激动地说道,“也不能完全相信大夫的话,既然小叶子是因余毒而失明的,那你就用内力把毒全部逼出来啊,你不是会大悲赋那门神奇的内功吗?”
傅红雪废然地摇摇头,“这个办法行不通,叶开他中了胭脂烫,身体承受不住半点内力,否则我也不会束手无策到现在。”
花青鸢娥眉一颦,自言自语道,“我曾听人说过,苗疆有种奇毒叫胭脂烫,中了这种毒的人,除非与身带解药的人行过床笫之事,才可以解除毒性,否则就是无解……”
她抬头问傅红雪,“那,胭脂烫的解药在什么人身上?”
傅红雪沉重闭目,双拳用力收紧,一字一顿地说道,“在我身上。”
“什么!”
花青鸢再次一惊,“天啊!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到底是谁下的毒?”
傅红雪不愿多说那人的事,更不想再提父亲那些荒唐的孽债,只是咬牙切齿地回了句,“那是个疯子!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