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后的夜晚更凉了,宫九和原随云一前一后出了门,无花倚在门前问她是不是担心,她想了想,说:“有点担心,瞎子毕竟功夫还被封着。”
“其实恢复一半了,虽然还不至于能打得过上官金虹。”无花刻意停顿了一下,“——但反正他也不知道瞎子本来是个什么水平,不用担心。”
“你们到底在筹谋什么?不能告诉我?”她总算问了出来,“我看好像只有我蒙在鼓里的样子。”
“或者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叶城主。”无花抿了抿唇角,去拍她的头,只一下便收回了手,“其实你不用知道这么多,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旁门左道的东西她也学了不少。
“我的意思是——”无花拉长了语调却又戛然而止,“算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疯子和瞎子不会有事的。”
“你讲点道理吧,不说就不说,别总是说一半行不行。”洛子言觉得他实在是烦得不行,“再说他们不回来我也睡不着。”
“哇疯子听到该感动死了。”无花避重就轻地道。
她也知道肯定再问不出什么,只能横他一眼,“你去和上官金虹决斗的时候我也等到你回来了。”
这话却没能让无花笑出来。
他抬眼看着她,良久才幽幽地吐出一句,“毕竟我们三个在你心里地位一致嘛,倒也正常。”
洛子言看着头顶的弯月,一时无言,不知道是应该承认还是该告诉他,其实还是有点差别的。
两个时辰后,从偏门进来的人却不是宫九和原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