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觉得……对谁都很好，但想，总是不一样的。”

“……嗯。”

“如果还不相信，可以等。”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被他吓坏了，“没有不相信……！只是……”

“没事……没事。”他抓着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睡一会儿就行。”

“别说话了！”忍不住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抱歉。”他顿了顿，“真的。”

“……”

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温柔到根本无法拒绝和质疑，可这一次不一样，好怕，好怕他会有事。

他慢慢地又睡过去的时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船舱里还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清，而唯一的声音就是们两个的呼吸声。

正当想着到天亮就好的时候，感觉到这艘船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花满楼还没有醒，一个不敢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好一会儿后又稳定了下来。

可是还没来及开心，就听到了外边传来的水声。

——船这是往前开吗？！

那岂不是牛肉汤本来的计划全盘都被打乱了？最重要的是花满楼现受着伤，们往一个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开去，到时候遇上什么杀手的话两个岂不是等死？！

想到这里心头又凉了几分。

他睡得很熟，温热的呼吸正好喷下巴处，完全没有感受到这艘船的异动，再着急也不想打扰还受着伤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