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跟着庄忌坐在茶楼里,和一些文人学子品茗说赋的时候,就听到另外一桌的两个男子,你来我往的说着长安新搬来的寡妇崔玲玲的事情。

一开始司马相如听崔玲玲的事情,知道她私奔一个穷小子还没有放在心上,后面听说她另嫁了富户后面有当了寡妇,还继承了富户的所有财产,司马相如才很上心的竖起耳朵去偷听两人的对话。

“长安西巷崔玲玲,是吗?”司马相如看着喝完茶就离开的两人,心中记下了今日听到一个可能改变他命运的事情,然后继续和庄忌他们谈笑风生。

“长卿兄的《子虚赋》,词藻丰富,描写工丽,散韵相间,真是难得的一首佳赋,长卿兄不能得到帝王的赏识,还真是可惜!”

“是啊,长卿兄的《子虚赋》,我第一次读,可真是惊为天人,还以为是古人所做,恨不能与长卿兄同一个时期,后面才发现原来《子虚赋》就是长卿所做,真是太妙了!”

司马相如心中有些自得的听着别人对他的夸赞,面上却是谦恭的表示他的文采很普通。

“长卿的文采还普通,那么我们这些不都算没有文采了!长卿就是太自谦了!”

“就是,长卿太自谦了!”

“长卿只差时机,等遇到真正欣赏长卿文采的贵人,长卿肯定在我大汉崭露头角。”

几位文人包括庄忌在内,都为司马相如怀才不遇感到可惜的说了很多勉力司马相如的话,司马相如继续谦虚,却是一脸‘苦笑’,把怀才不遇的不得志的愁苦对外展露无遗而遭到很多文人的同情,有几个还开始为司马相如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