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
她伸手起笔,写了一张药方给他,道:“咳成这样就少说几句吧。”
“喏,照这个方子去西屋自己抓药,一日三碗,喝到好了为止。”
司马烟接过药方,千恩万谢了一通,旋即小跑着进了西屋。
取完药他没立刻走,站在院子里踌躇了片刻,终是没忍住开口问她:“谷主,那个什么,今年过年,你爹他们还来不来啊?”
江容:“应该不来了吧,我爹上次说,等燕爷爷和万前辈在江南安顿下来,他就跟我娘出海玩一圈,这会儿八成还在海上呢。”
司马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你很怕我爹?”江容挑眉,“你不是看着他长大的吗?”
“……就是因为看着他长大我才怕呢。”司马烟说,“从前天天被捉弄,现在一见他我就慌。”
江容:“……”你这创伤后遗症也是绝了。
本着安抚一下病人的医者仁心,她沉吟道:“反正我爹娘今年多半不来了,你放宽心养病去吧,记得按时喝药。”
事实证明,她对江小鱼和苏樱这对父母还是相当了解的。
这一年除夕,他俩果然没有来恶人谷,只有江无缺父子像往年一样准时抵达,还给她带了一大堆礼物。
“这些都是江南那边如今时兴的布料,我每种都挑了几匹,还带了个裁缝来。”江易说,“一会儿让她给你量一量,赶在除夕前做几件新衣裳。”
江容:“……看来你生意做得挺成功啊。”
他立刻喜形于色:“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