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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里有她很熟悉的东西,尽管他不曾付诸实践。

而她想的是,反正她都求了婚啦,就要把人娶进门啦,又有何不可呢?

哦,不对,从地点上说,好像很不可来着?

想到这里,她顿时没了继续留在河上的心情,毕竟该看的热闹早已看完,剩余的风景又不如他耐看。

她小声问他:“回去?”

而他开口时声音有点哑,他说好,回去。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还了画舫。

但临走时萧飞雨还是忍不住把那盏灯也带走了,说这可是她给他的聘礼,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要收好。

西门吹雪:“……”好,你说什么都好。

不过等他们举着灯一路回到城西那座宅子时,这灯里摆的蜡烛也烧得差不多了,梅枝黯了一半,顿时没了初时美貌。

萧飞雨把它放在他房门口廊下,正对着花园里开得最好的那株腊梅。

月已至中天,照得整间宅子都笼上一层银光,她蹲在灯前仰起头朝他吐舌道:“干坏事吗?”

这种大胆又直接的风格真是不像个姑娘。

偏偏西门吹雪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