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闻言,微笑着和声道:“家妹的确锦绣无双,我便算了,不过是个登不上台面的瞎子而已。”

原芙月:“……”你神经病啊!在客人面前都要即兴演一演!

然而整间正堂里,也只有她知道原随云在演。

大理国的使者听他这么说,当即表示话不能这样讲,而后万般真情实感地将他夸了一通。

平心而论,以原随云的武学天资和造诣,的确当得起那些溢美之词,但原芙月听在耳里,还是很想翻白眼。

好在那三位使者各自夸了几句后就将话题切到了刚过世没多久的大理皇帝身上。

大理皇帝,不,应该说大理先皇驾鹤西去之前,的确留下了一道亲笔书写的密旨。

登基的新皇是他唯一的儿子,向来和善孝顺,打开密旨看完后,便立刻遵循了先皇遗愿,派了使者北上太原。

原芙月听到这里,仍旧一脸懵逼:“那密旨上写了什么?”

使者低叹一声道:“先皇在遗旨中提到了原庄主的身世。”

事情还要从原芙月爷爷与大理先皇的交情说起。

当初两人认识的时候,大理先皇段誉尚是个少年,不仅没当上皇帝,甚至连太子都不是。那时的大理国君是他的伯父,而他则是大理镇南王家的公子。

镇南王段正淳一生风流,欠下情债无数。

有这么多情债,他流落在外的孩子自然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