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警惕地捏住了一把蝙蝠镖。

超英老爷爷们同样做出战斗的准备。

但下一刻，小丑走了出来。

他依旧是那副神神叨叨的老样子，却感情丰富地指着达米安说：“这身制服我看着很眼熟，你们先别走，让我仔细想想……啊！很多很多很多年前，我曾用撬棍把一个穿着这身衣服的小鸟儿给打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小蝙蝠气坏了。那真是好美妙的场景，哈哈哈，他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我最喜欢看他生气了。”

达米安皱着眉头。

其他老爷爷们也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但小丑说着说着，突然就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

他还试图去拉达米安衣角，被躲开后，就用袖子不断地抹着眼泪，泣不成声地哭诉着：“别躲开，小鸟儿。小蝙蝠不在了，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吗？再没有人可以填补我空虚的心灵了。每天晚上，我形单影只，寂寞了这么久这么久，全靠回忆来支撑。是他！只有他才能让我变得完美无缺。没了他，我可怎么办？我们曾经无数次在黑夜中相会，我们曾经心有灵犀，我们曾经同生共死……”

“这听起来不像是死对头，更像是蝙蝠侠的遗孀。”

洛基忍不住侧头嘴贱了一句，换来达米安凶狠地瞪视。

然而，旁边的所有超级反派却都摆出了‘我们理解你’的相似悲情表情。

谜语人还走过去，主动帮小丑擦拭眼泪，还抱着小丑的头，安慰他：“我理解，我理解，亲爱的！没有蝙蝠侠来解谜，我连抢银行都没动力了。对了，昨晚寂寞难耐的时候，我又想到一个谜语。”

他深情地朗诵起来：“我可以让你热泪盈眶，复活死者，我瞬间形成和持续一生。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