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此时的样子象一个不可理喻的孩子,晴子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说:“好吧,你若定要去找流川切记了,如果他正在练功,无论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如果他不在练功,必是在屋里睡觉,那时无论你有什么话,都要等到明天再说,切不可打搅他睡觉。”
“这是为什么?那个狐狸睡觉时特别神圣不可侵犯吗?”
“不知为什么流川最讨厌别人在他睡觉时去打搅他,若有人犯了他这个忌,他能把整个湘北掀翻天。”看晴子的神情,必然有不少湘北同门在这一点上吃了大亏。
樱木听此言,想起幼时最爱在狐狸睡时去吵他,害他睡不着的事,一时脸上似悲似喜,似笑非笑,神不守舍。
晴子看他神色如此奇怪,忙着叫了他好几声,方才叫回了他的魂。
樱木口中连连答应晴子,待得她走了,方才去找流川枫。
今天流川枫并不曾在房里睡觉,却也不曾练功,只是一人独对天边孤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樱木望着他孤寂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狐狸,我不信你真的全忘了前尘往事,纵然别的事你可以不再放在心上,但你母亲呢?你可知她已经疯了,我们不得已将她寄在一处尼庵中已多年了。”
此言一出,满以为可以看到流川震惊失色,可是流川的脸却是全然得冷漠,不曾有半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