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蒋晴朗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我说过,在这间屋子里我很难控制自己吧?”
季攸立刻感到了危险,刷地站起来就想夺路而逃,但蒋晴朗已经动作奇快地抬脚在他腿上一踢,紧接着把他按倒在地,椅子被这动作甩飞出去发出呯的一声,蒋晴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季攸在身上。
被砸在水泥地板上,季攸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就感到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脖颈附近摸索着,蒋晴朗低声说:“我可不想真杀了你……”
他低头,一口咬在季攸肩膀上,下口非常重,即使隔着布料季攸也感到被咬出了血。
季攸好险没叫出声,事情发生得太快,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即使还茫然着他也感到浑身寒气直冒,不会真的就这么被杀了吧?
他听到蒋晴朗看到他想法似的一声轻笑,那画画的灵巧手指飞快解开他的皮带,把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去,下|体骤然感到凉意,季攸不禁呜咽了一声,他不明白杀人要脱衣服干什么?但接着大腿被撑开,他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施暴者的意图。
“住——”脱口而出的制止一半就变成的惨叫,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思维停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只能任凭蒋晴朗在他身上肆掠。季攸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睁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茫茫,季攸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在医院,全身无处不痛,手上还打着点滴,他的视线继续向下,落到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上,蒋晴朗。
看到他的一刻,季攸的记忆蓦然恢复,蒋晴朗的蓦然爆发——他不禁缩瑟了一下。
蒋晴朗的表情很平静,说:“我把你的伤口处理过的才送来的。”
季攸一怔,随后意识到他指的是下身的伤口,脸色顿时又青又白,这么一提醒,下身难以启齿的伤处格外火辣辣地折磨他起来。
出了那个房间后,蒋晴朗就恢复成缺乏存在感的普通青年,口气淡淡的向他报告:“季兰在家里,吃饭没问题,我让他画画别分心,护工给了我你公司的号码,我打电话说你摔伤了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