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红当即无语。
太清虽不知道宗炼在做什么,但看着殿下几人,除了夙红默不吭声,其他的人不是低头闷笑就是转头避开,他也知道宗炼必定又老不正经起来。
太清轻咳一声,打破了满室微妙的气氛。
“夙红,你师父已如此说,你还有什么话?”
这下子,所有人都看向夙红。
长辈的,全是审视和期待。
同辈的,则是羡慕与欣喜。
如斯众人,更无一人知道,夙红之所以犹豫,并不是因为谦虚,而是心里有鬼……
夙红咬咬牙抬起头,发现太清和几位长老都没有试探或者怀疑的神色,这才稍稍放心,即使如此,她还是斟酌着开口,“掌门师伯,衣色作红,夙红担当不起。”
太清不在意地挥挥手,温和地笑着说,“夙红,你名中有红,原也是缘分。今予你红衣,望你勿负本座重托。”
这句话说完,原先不明白的人,也隐隐明白了。
看向夙红的视线,和先前又不同了。
太清的自称,从‘老夫’换成了‘本座’,这之间的差异,几乎已经挑开了那薄薄的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