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纱惊疑不定地看向天河,却见他满面喜色地走上前,“红姨!原来你不止能用这柄剑说话,用娘的剑也可以啊?”
玉衡剑微微发出光,喀擦一声,裂开了冰,浮上半空。
“……嗯……没想到你居然进了这里,我本以为玉衡剑会一直沉睡于此,如今看来……这位姑娘,玉衡剑你却碰不得,离远些的好。”
天河仍旧沉浸在‘红姨可以用其他的剑说话,以后是不是可以用流风剑来烤山猪’这样的思虑中,没注意到后面的话。
菱纱则脸色一变,“你……你是谁呀?!”她大着胆子开口,实际上,对于这柄可以飞起来而且说话的剑,她颇有些害怕,特别是刚刚见过了那个符灵以后。
“我是谁?真是个好问题……这却与你无关……咦?怎会的……”玉衡剑传出的声音突然迟疑起来,好一会儿才续道,“天河,你握住玉衡剑。”
天河骤然听到红的吩咐,不疑有它,立刻依言照办。
玉衡剑入手,四周寒气顿消。
菱纱停止了搓手,诧异地看着天河,“哇,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忽然就不冷了?”
“呵……玉衡剑招引戾气,若无人克制,则寒气不止。天河心地澄澈,执此剑并无所碍。但若持剑者心中有半分阴暗,必将被玉衡所制,化为杀人狂魔,直至被人所杀——姑娘,我方才阻你,你或许生气。但是,你真有自信,可以不被玉衡控制?”红的语调微带挑衅,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说明的压抑。
天河眨了眨眼,“红姨,那——以后我都要拿着这柄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