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右侧清秀少女神色平静，身材纤瘦，因为衣饰简洁格外显出明快干练气息。

两人时而轻声细语，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倒也能说是一对璧人。

换个角度来说，似乎如此情景也没有什么不协调，反而意外合衬。

正因为能在年轻时取得他人难以企及高位，所以他们会比其他人更明白“合作”重要，就算他们看不顺眼对方，在受到同一位大人领导现在，他们也必须“合作”。

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监察御史和协调第一人学生若是打定主意和人“合作”，那是确能做到让人无话可说妥善地步。

墨北微斜过目光觑了陆清雅一眼，“有什么感想？”

她问模糊，但她知道对方必能敏锐地察觉到她到底在问什么。

陆清雅低声笑了起来，依旧是那般和善、柔软、使人不禁想要回以微笑笑容。

“确是……意外有趣。”他一手轻轻抵着下巴，眯起眼睛回想片刻，慢慢放下手臂，右手腕上什么反射出一道稍嫌刺目光线，瞬间没入袖中。

——那是一个扁平款式，有着古朴美丽图案银质手镯。

似乎察觉到了身旁之人视线落点，陆清雅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你为什么想要这个镯子？我没记错话，你不缺手镯这种东西吧。”

玩笑般语气，并非因为两人熟稔亲密，恰恰是因为两人算得上陌生却又因为“某人”命令现在不得不合作所带来特殊“生疏”和“亲密”交错奇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