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我不能说。总之，镯子我势在必得，你若是不愿和我交换条件，我杀了你也一样能拿到。”墨北微扫了陆清雅一眼，“要么，我就等你被人杀了再拿也可以。”

陆清雅眯起眼睛睨着墨北微，“你现在才有点像‘勾魂幽灵’。”

“好难听。”墨北微撇嘴，“别岔开话题，快点说答案。”

“你为什么笃定我会被杀？”陆清雅抱起了双臂，饶有兴味地看着墨北微，她已经快趴到桌上去了。

“因为你非常招人恨——很多人买通了杀手来找你。”墨北微打了个哈欠，使用圣痕的时间稍微有些长，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好，虽然不至于虚弱到没有战斗力，却也得打个七折。

“你若是彻底解决这些杀手，我就把镯子给你如何？”

“你耍我吗？除非你不再做御史，否则总有人会买凶杀你。要彻底解决……”墨北微抬头瞄着陆清雅，含义不言而喻。

陆清雅失笑，“你突然变聪明了。”

“……聪明人秃头，聪明人早死，我担当不起你的称赞。”墨北微翻了个白眼，左手掐了大腿一把，清醒了一些，“我的耐心没有多好，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认真点提个我们都能接受的条件。”

陆清雅思索片刻，“你打算在贵阳留多久？”

墨北微忽然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坐直了，目光凛凛地望着陆清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