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明显,白发青年突然低头瞥了我一眼,基里哇啦又吐出一大段话来。

我瞬间“……”了。

小姑我对不起你otl。

二外什么的,果然长期不说就变成哑巴外语了,听力什么的,啊哈哈哈。

我擦咧!

这人除了“呜哇哇!”的大吼,还说了什么有意义的字段啊!

我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脸,按照国际标准露出富有亲和力的笑容,以接线员需要的柔美声线轻启朱唇:“我日你谁啊?”

白毛青年当场就愣住了,眼珠子嗖一下瞪很大,仿佛我刚刚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不可置信地打量我好几眼,又冒出一大段叽里咕噜来。

这一次的语速比刚刚还要夸张,如果说刚刚我还能听出个“boss”,这一次我连“呜哇”和“哇哇”都分不出来了。

我一摊手,微笑着回答:“i’ sorry,i don’t knohat did you say”

白毛青年当时手一抖,把我吓得肝胆俱裂,立刻双手照着他腰抱了过去,树獭一样死死抱住。

“大哥你现在不能松手啊——!”

白毛青年哇啦哇啦又喊了一大段,听起来似乎很气愤,大概是喊完发现我没反应,他从善如流地改成了英语。

“给我放开!”

哈哈,这句我听懂了。

我抬头看着他英俊而扭曲的脸,一脸正气地回答:“no”

——我才不管他多气愤呢,现在松手我掉下去肯定死无全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