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一口气憋到极点,爆破出来:展昭也是处男!
展昭一脸平静地反驳,这对于我这种洁身自好的优等生来说很正常,放在你身上就匪夷所思了。
丁月华一手扇风:是啊。当初是谁总在我耳边吹嘘他阅人无数,没想到原来还是童子鸡一只啊。哦呵呵呵呵的
皓兰大笑着拍手,多喝了几杯又在兴头上,让她口不择言道:你们真是太有意思了,我也要来。这事连我爹妈都不知道,我哥以前有过亲密的男性朋友!
喧嚣的寝室在片刻间归于宁静。
过了一会儿,叶朝枫清了清喉咙,柔声说:皓兰,你喝多了。
白玉堂扯着丁月华站起来,说:也是,寝室快关门了,我们也该走了。
丁月华也强笑着说:是啊,明天早上有课
醉倒的王朝忽然冒出一句:嘿嘿我听到了,你是处
白玉堂猛捂住他的嘴巴,冲丁月华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齐心合力拖着王朝走到门口。
展昭也一声不响地站起来。
叶朝枫忽然问:谁可以留下来帮我收拾一下?
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个人回过头来。皓兰几分迷糊地说:不是有展昭吗?
展昭叹口气,我帮你收拾吧。
白玉堂还想要发言,结果给丁月华扯着领子拉出了门。
人去室空,留下满地狼籍,空气里一股鱼汤和酒的气息,走路不留神,就要碰着倒在地上的酒瓶子。
展昭打开窗户,外面新鲜清凉的空气灌了进来,冲淡了室内的异味。他和叶朝枫两个人一个管一头,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地上的东西拣干净。
丢了垃圾直起身来,头突然一阵晕旋,伴随着从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感。
怎么了?叶朝枫一把抓住展昭的胳膊,将他扶住。
展昭甩甩头,没事,可能刚才喝高了点,现在后劲上来了。
叶朝枫二话不说,拉着他坐在c黄上,倒了杯热水给他,我这没醒酒药,你先喝点水。
展昭喝了水,躺在c黄上。酒劲上来,不免觉得燥热,浑身发汗,头也越来越痛,觉得天旋地转。叶朝枫坐在c黄边,拿着毛巾轻轻地帮他擦着脸。
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展昭猛地起身。叶朝枫见状,立刻扶着他到洗手间。
展昭松开捂着嘴巴的手,立刻把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那一刻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嘴巴里涌出来,头晕得几乎站不稳,一双有里的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稳稳扶住。
小小洗手间里顿时充满呕吐物的酸臭。展昭喘过气来,脸上发烫,小声道歉:对不起,弄得你一身,还
叶朝枫温柔一笑,接了一杯清水给他漱口。扭开了水龙头,热水器发出轰的一声,花洒里喷出温水。排风扇也及时发挥作用,嗡嗡声中抽走了里面异味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