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月华虚伪地应了一声,我只是打电话来问一下你还好吗。不过看样子似乎不用问了

展昭大窘,简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那个其实因为

丁月华笑道:我明白,昨天暖气一定是坏了。

展昭恨不能咬舌自尽。

手里话筒忽然被抽走,叶朝枫夺了过去,道:月华,你还有事吗?

丁月华在那头冷笑了一下,说:这下你可满意了?

自然。

展昭要是知道是你不让我们cha手他被调查的事,不知道做何感想。

叶朝枫看了看身旁的人一眼,笑道:他会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说罢挂了电话。

展昭疑惑地看着他:你们有事瞒着我吗?

叶朝枫舒臂搂住他,在他耳垂落下一个吻,轻声说:这时候讨论这个太扫兴了,不如

展昭不动不动,说:省省吧,起来,我胃又疼了。

叶朝枫懊恼,他想起来展昭昨天晚上喝的酒。可是有不甘心这轻易地把人放开,于是抱紧了狠狠吻了一番才松开手,然后满意地目送满脸通红的那个人仓促地溜进浴室里。

空腹饮酒的后果,就是展昭的胃再次爆发。好在这次有叶朝枫在,一通电话叫助理送来药,亲自开着小火熬中药,然后在端到面前。

展昭被某人强迫裹在毯子里,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本来想说叶朝枫小题大做,可是转头看到那人一脸专注地守在炉前,心里堵着,到嘴的话又全部都咽了回去。

一个人做了些什么事,都是看得到的。

叶朝枫端着药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展昭伸手接碗,却是接了一个空。叶朝枫笑着挡开他的手,搂过他,把碗递带嘴边。

展昭哭笑不得:朝枫,我是健全人。

叶朝枫却说:我就喜欢这样。

展昭知道他固执起来也是牛拉不动,拉扯下去,药凉了都喝不进口,于是心里慢慢动摇,便任由他搂着,勉强把药喝了。

叶朝枫很高兴,夸道:真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