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以极优秀的成绩毕业,也一定很舍不得哈佛。然后,我想去华尔街,我喜欢和基金、投资什么的打交道,我家就是做这些的,它们就像一场场必须精心布局的游戏,你得小心再小心的走每一步,你的每一步决定你能获得什么。”

“哦,对了,”eduardo调皮地冲ark眨眨眼,“我毕业前一定得按照那个古老的传统,在魏纳德图书馆里做一次爱,跟我喜欢的姑娘。我会在魏纳德图书馆里读遍经济学大师的著作,亚当·斯密、约翰·米尔斯、加尔布雷斯……阅读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见解,也要在里面做最浪漫刺激的事情。”

“注意台阶。”ark提醒他,然后翘了翘嘴角,“读书容易,找到愿意陪你胡来的姑娘不容易。”

但他随即耸了耸肩补充:“不过也说不定,毕竟艾略特楼是姑娘们最想进去做爱的地方。”

“嘿。”eduardo笑了:“你这么说被别人听见了,会上姑娘们的黑名单的,你知道吗?”

“说得好像我在意。”ark‘啧’了一声。

“ark,有人说过你的说话方式很有趣吗?”eduardo说:“我说,我能叫你ark吗?”

“有趣?没有,他们往往把这叫‘刻薄’。所以,是的,你是第一个。”ark瞥了他一眼,就连ark的姐姐和妹妹都不会用“有趣”来形容他:“另外,称呼随便。”

“ark,你为什么拒绝微软?”eduardo好奇地问。

“我为什么要答应?因为二百万美金年薪?”ark反问:“我没兴趣在比尔·盖茨手下干活,我想成为第二个比尔·盖茨。”

“……这可真是……酷。”

eduardo显然因为他的大言不惭给吃了一惊,但他并没有露出嘲讽或者不相信的表情。

“不相信?”ark问。

“哦,不。”eduardo摇摇头:“在哈佛,一切皆有可能。艾默生、威廉·詹姆斯、罗斯福、富兰克林不都来自哈佛吗?就连比尔·盖茨也是。”

“辍学生。”ark纠正他:“比尔·盖茨是辍学生,他不算毕业生。”

“好吧。”eduardo低笑:“我喜欢你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