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是不是?”他问。
在扼紧咽喉般可怕的沉默中,ark压抑住几乎要爆发的情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
他问eduardo:
“为什么?你为什么哭了?”
eduardo沉默着,他背对着ark,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回过脸,ark不知道他的神情。
ark想看看eduardo的眼睛,想透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心。
“wardo,为什么?”
ark是尖锐的,是咄咄逼人的,但现在他只是在恳求,向eduardo求证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痛苦?
是不是同样对当年发生的一切难以释怀?
你心里有没有对我曾经产生期许?
但eduardo只是说:“我给你去拿笔记本,ark。”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ark感觉到他在细微地战栗。
“忘记该死的笔记本!”ark说:“我不是为了什么笔记本回来的,我是为了你回来的!”
eduardo整个人僵住了,ark在他身后像困兽一样低声喘气。
他们又陷入沉默之中,然后,eduardo听见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带着电磁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