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概工作?”eduardo说。

“我醒来的时候听见敲键盘的声音,ark可能把手机放在了键盘旁。这让我想起以前在柯克兰,我在他床上睡觉,他在前面的书桌前编程。他敲键盘的速度非常快,刚开始我会觉得很烦躁,但后来有一回,我看书看得太累了,可是教授给的问题我还没有做出来,非常焦虑。听着ark编程的键盘声,我反而睡着了,那之后我喜欢上了那个声音。”

“然后呢?”lee问。

“然后我听了一会儿,切断了通话。”eduardo说。

“什么都没跟他说吗?”

“没有。”

“ark后来跟你说什么了吗?”lee问。

“没有。我们谁都没提那晚。”eduardo说。

“次日,他跟我聊起马特·里德利的《理性乐观派》这本书。他保持着两周看一本书的速度,有时候他觉得特别好或特别糟的书,会跟我分享。”

“你看上去似乎并不太高兴。”lee问,“你讨厌他做的这些吗?”

eduardo摇摇头,“我不讨厌,也不高兴。我只是……不明白。这说不通,逻辑上。他不应该把时间花在我这里。我无法理解ark了,他让我很困惑。”

“你该知道你想从我这里求得关于ark zuckerberg的想法,是不可能的。”lee说,“你知道我能给你的,只有引导你认识了解你自己,你还记得过去我说过的话吗,关于爱与被爱,我们曾经谈过这样的话题。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他的想法?”

“我该问什么?”

“问你最想知道的。”

而现在,ark就在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