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祈求地看着eduardo。

“如果你不希望谈论这些,那我们今晚就到此为止好吗?如果你不希望被我打扰,那我……就离开。我可以订明天的飞机飞回美国,我不会有事没事拿那些愚蠢的话题和问题打扰你,我……”

ark说到一半停下。

所有词语卡在他的喉咙,明明只是像棉花,却堵得满满当当的,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ark一生都在追求控制权。

但这一刻,他把做决定的权力交给eduardo。

痛苦、悔恨和挫败,让他从崇高的、万人敬仰的王座上走下来,甘愿让eduardo成为他的审判者。

eduardo可以给予,也可以取走,可以赦免,也可以降下罪与罚的酷刑。

他要什么,ark都会给他,都会接受。

ark吸了口气,声音里有点颤抖。他问:“所以,我是不是回来太迟了?”

“wardo,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这问题一出口,eduardo的心和脑海立刻轰一声,燃烧起来。

他的尊严在嘲笑:想想你们之间经历过什么?还有可能重新开始吗?

他的理智在告诫: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还有机会?你们总会互相伤害。

可是心里灰烬上的那簇小小的火苗——多年来被理智和自尊一次次扑杀的爱情——苟延残喘、死而不僵的爱情,猝不及防烧成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