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uardo被他逗得轻轻笑出声,那种软糯的笑声,像温水涓涓流淌过ark的心。

有时候他会梦到eduardo这样笑,是关于哈佛时的回忆,他们一起讨论姑娘们或者世界。

柯克兰h33总是ark最温柔的梦境,但他不喜欢总做这样的梦,因为做梦时很愉快,醒来后又会让ark加倍的沮丧和寂寞。

eduardo看ark既不答话,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专注地停留在自己脸上,眼里似乎看得很远。

“怎么了?”eduardo收敛起笑容,问他。

“真好。”ark认真地说,“我一直喜欢你这样笑。”

他当然是喜欢的。

在那个相遇的犹太联谊会。

eduardo这样笑,ark没能拒绝他的要求,只能装着醉了,成为eduardo离场的借口——ark什么时候会这么顺从过别人?

他当然也是甘愿而愉悦的。

eduardo这样笑,在冬夜里说想跟他做朋友,他就开了h33的门,他把时间、想法,甚至引以为傲的事业都与eduardo共享。

他以前喜欢他,是隐秘的,是沉默的,是不宣之于口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被自己骗过。

不能看他这么笑了,再看下去,自己恐怕又想要抱他,ark想。

于是他翻了个身,躺平在床上。

eduardo却支起身趴到旁边,逗他说话:“你变了很多,ark。”

ark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他还汗湿的腰:“是吗?”

eduardo看着他,亲吻他的眼角,“以前你不会这么坦白,总是不想别人看穿你的想法。而现在却简单就说了,甚至在各种访谈上敞开了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