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do,这七年你过得好吗?”ark问。
“当然,”eduardo的手指把玩着ark的卷发:“如果我过得不好,怎么会还爱着你?”
ark看着他很久,之后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ark,你在祈祷吗?”eduardo笑着问。
ark睁开眼,伸手把他揽住,“我在感谢上帝。”
他们安静地分享了好一会儿的宁静,相拥着听这场夜雨和彼此的心跳。
有了对方的心跳,雨夜的雨再也没有让他们感到孤独了。
“我有一年在湾区的慈善晚宴遇见杰瑞米·勒凡。”ark罕见地开了个话头。
“嗯?柏尚投资的合伙人?”
“对。”ark摸着eduardo的脸,看进他眼睛里很深的地方。
“他跟我聊天,说很后悔没有投资facebook。他说你当年在纽约,一直锲而不舍地游说他,他竟然没有认真听你说。”
“他竟然跟你聊这个?”eduardo笑起来,“我那时候缠了他好几天,可惜没法说服他。柏尚是很理想的投资者,他们投资谨慎,但从不会因为投资而过度干涉投资对象,更没有过挤空投资对象的前科。我就有点……”
eduardo想起往事不好意思起来。
“想来我那时候是很烦人的。杰瑞米有没有跟你说,因为我一直要游说他,他为了躲我,还住在公司的寓所一整个周末?”
“他用‘坚韧不拔’来形容那时候的你。”ark亲吻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