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需要一个半夜为他穿越哈佛而来的朋友,因为只要一个电话,无数人愿意为他效力。

他也不需要谁照顾他的一日三餐,他有生活助理,也有专业的营养师。

他更不需要问人要邮箱地址像打广告一样推销自己,无数人捧着自己的名片央求他收下。

可他还是需要eduardo。

这种需要,是eduardo离开后才被ark慢慢发现的。

“别说话。”ark阻止eduardo:“听我说。”

他说:“你知道吗,百万会员夜,你摔了我电脑离开后,sean在寓所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一起嗑药而被警察捉住,这种事情后来两年里还发生过三次,他对facebook的形象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我从此对大麻深恶痛绝。”

sean——当年ark看到的是他对世界和互联网未来那些堪称天才的预判,eduardo看到的是他品行上被诟病的地方——他到了帕罗奥图,第一件事就是谴责sean任由两个未成年少女在屋子里嗑得失去理智,而ark对此却视而不见。

ark接着说:“2006年,我一意孤行,在facebook上推行面部识别,照片标签系统未经用户明确同意生成“脸纹”,结果用户大规模投诉,还引来法律诉讼,挪威那边甚至要抵制facebook。”

faceash——ark看到的是大家对窥探熟人资料的狂热,eduardo看到的是未征求许可的行为会违反规定,伤害他人隐私,触发公众不满。

ark继续说:“2007年,facebook引入了广告系统,那年我在广告上盈利1亿5000万美元。”

广告——ark把facebook当成自己的利剑,一个艺术品,一个毕生事业,而eduardo看到的是商业无法避免之路。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eduardo总给ark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