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eduardo停下他的笑,有点疑惑地看向直勾勾瞪着他的ark。
“你在想你的代码吗?”他问。
ark回过神,“不,我没有想代码,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好吧。”eduardo又问:“你吃过东西了吗?”
“没有。”ark直言不讳。
他从来没在这种事情上对eduardo撒过谎。
在哈佛的时候,eduardo哪怕是不来柯克兰找他,也总记得打电话问ark一些没有建设性的问题:吃过了吗,有睡觉吗,红牛喝掉多少瓶啦?
这很罗嗦,真的。
有一段时间,ark总不满地想eduardo这种鸡妈妈的性格是哪里来的,明明他们两个里,eduardo才是那个从小到大都有保姆在身边照顾的大少爷。
不过ark一般不为此抱怨,因为只要诚实地回答,再忍受eduardo的几句叮嘱,ark就会得到eduardo带来的食物和红牛。
这节省了ark很多时间——天才总想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但那些地方绝不包括吃饭和睡觉。
当然,偶尔ark也会抗议eduardo的唠叨,那大部分是在他写代码或看书看入迷时,不过也就只是简单的一句“wardo,i said enough”。
dt羡慕ark羡慕得不要不要的,因为从没人对他这么关怀备至。
后来有一天,eduardo给ark打电话的时候,dt终于忍不住了,他在自己的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大声地嚷嚷:“waaaaaardo,你快问问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也要饿死啦!”
eduardo从来都很心软。
dt的话钻进话筒里,eduardo在电话那头一个感叹号都没错过,他笑了:“ark,你把dt带坏了?他什么时候也开始把根长到宿舍里不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