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ark蹲下来,伸手握住eduardo的脚踝,然后脱他的皮鞋和袜子。
ark不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因此做得极自然,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脱掉第一只后,eduardo才后知后觉地整个人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jes!”他惊叫:“ark,你在干什么?!”
“你得脱掉鞋子,再换套衣服。”ark冷静地指出:“否则你睡不舒服。”
一瞬间的爆发花掉了eduardo大部分的力气。
他没有继续追问ark为什么开始诡异地照顾起人来,只是颓然地坐起来,从ark手里抽回自己的脚,然后慢吞吞地蹬掉了剩下的那只皮鞋。
一抬头,eduardo又吓得不轻。
ark从他衣橱里拿出一套舒适的棉质睡衣。
他看着ark,就像看着一个怪物,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ark,你在干什么?”
“拿衣服。”ark冷静地说:“换上。”
他很清楚eduardo在整理物品上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无论去哪里,东西从来都不会乱放。
这间公寓是eduardo在纽约时的临时居所,ark从来没有来过,但是要找点什么东西难不住他。陌生的公寓,熟悉的摆放方式,eduardo在他这里一直都很好懂。
他清楚十二年后的eduardo,十二年前也不在话下。
“我得先带你吃晚饭。”eduardo说。
“wardo,你能不能哪怕有一次捉住重点?”ark很不满,“忘记晚饭,ok?我来搞定它。你决定优先处理事项的能力简直就像波士顿大学那些学生,永远找不到重点,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来到哈佛的。”
eduardo在重点上永远出错,就像当年他总是咬住sean在人品上的问题不放,那些药、那些女孩儿、迟到,却看不见sean伟大的napster和他对互联网乃至世界发展上的那些天才级别的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