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因为你俩在床上时没有任何姿势会让她看到你的腰窝。除非你俩去海边度假,但你现在没精力也没时间,而且christy也不是度假的好伴侣。”

“我把这点指出,意在向你证明我就是ark,未来的。我知道许多现在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好吧……”eduardo抱着头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后,抬起脸,问:“ark,后来大四,我找到愿意跟我在图书馆做爱的人了吗?”

ark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猜没有。”

“我没有跟你谈论?”

“没有。”

“但也可能是我做了这事没说而已。”他懒懒地反驳。

ark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眼里那是什么,同情?”eduardo不满地嘟囔。

“得了,ark,我知道你想说我是异想天开或者自我安慰。魏纳德图书馆时你就这么说了,你说我还不如找个愿意跟我回宿舍的女孩儿,艾略特楼本身就不缺女孩挤破头想进去。”

“没有。”ark低声说:

“wardo,我没那么想过。”

当时你跟我在进行一场漫长的官司。

我们忙着厮杀,忙着互相伤害,除了在质证时,我们私底下没再交谈过哪怕一句话。

我不知道你过得怎样,你每次出现在我面前,全身上下每个细节都完美得无懈可击,但我想你过得可能很糟糕。

我让你成了整个硅谷的笑话,我还让你成了一桩经典的商业合作失败案例,你因此觉得必须更优秀地从哈佛毕业;

你焦头烂额,学业繁重,我和我的facebook,彻底剥夺了你所有学生时代末期所能有的憧憬。